进了偏厅没多久,徐松念就“悠悠醒转”了过来。
太医还没来,偏厅里的侍女都被沈霖打发出去了,只留下了贴身的慕离和绿禾。
沈霖唇边扬起得意的笑容,压低了声音附耳到徐松念耳边说道:“这招好用吧?和不讲理的人就不要讲什么道理,明明可以有他们更无赖的方法解决问题的,何必让自己受那么多苦?”
见她这么得意忘形,徐松念忍不住轻轻笑了笑,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啊,可是把贤贵妃害惨了。”
“害得就是她,谁让她欺负我的人来着?”沈霖一副义愤填膺。
只是刚说完这句话,她就意识到了有些不合适,慌忙改口道:“那个,念念是我的好朋友,当然不能让她欺负。”
沈霖不无担忧道:“等下太医回来诊脉,该不会出问题吧?”
她刚才的改口全然落在了徐松念的眼睛里,徐松念唇间忍不住扬起淡淡的弧度:“没关系。”
来的太医是个陌生的太医,沈霖从未见过,看上去是个五十多岁的女子。
细细诊了脉之后,她眸底隐隐闪过震动,讪讪收回了手,略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没……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太子妃身子本就怕偏弱,昨日里更深露重,加上跪了这么久,所以有些气血虚浮才晕了过去。”
这话让沈霖一下子紧张起来,她刚才那一出用完之后,贤贵妃必定不敢安插自己的太医,这人一定是皇帝的心腹太医,沈霖自然也不会有任何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