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徐松念才用糖果惯着沈霖哄她喝药,贾湘湘才不会准备这个。
“啊?”沈霖怔了一下,满嘴的苦味都忘了,“我昨晚……干什么了……”
她只记得从厨房抓了两只大耗子,然后跑去花厅放了进去,吓得封彧大惊失色还掉进了荷塘,后面就记不太清了。
贾湘湘笑着调侃道:“昨晚胆子挺大,现在全都忘了,也没什么,就是搂着太子妃喊念念,那个贼胆都快把我是流氓写到脸上了。”
沈霖顿时僵住了,她都干了什么啊……
忽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继而绿禾推门走了进来,把一个锦盒送到沈霖手里:“小姐,是太子妃身边的慕离送来的的,说是一定要交到您手里。”
沈霖更加顿住了,她刚非礼过人家,这怎么可能是什么好东西,顿时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贾湘湘仿佛看透了她的想法,伸手打开了锦盒:“还是要面对惨淡的人生的对不对……”
贾湘湘的话说到一半顿住了,锦盒里赫然是一块腰牌——冀州协领的腰牌,下面压着几张折起来的文书。
沈霖把纸张摊开一看,里面却都是冀州协领的坦白书,不仅一桩桩一件件说清楚了沈怀泽在冀州的功绩,甚至坦白了想要污蔑沈怀泽的来龙去脉,还有封仪生祠的真相——那不过是山神娘娘的祠堂,为了构陷封仪,他特意把山神娘娘的面容改成了八分像封仪的样子。
沈霖忍不住喃喃自语:“怎么会……他不是时太尉的人吗?怎么会现在认罪……”
沈霖当然不知道,当冀州协领看到有人带着半块虎符找上门的时候,他直接吓得差点儿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