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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行。”

绿禾也越来越看不懂沈霖和徐松念之间的关系了。按理来说,后宅里要斗得你死我活的,这俩却完全不这一切,不仅和睦相处,而且相处挺好。

听说沈霖送的兔子把徐松念院里的花花草草都啃秃了,徐松念也没有生气。

绿禾总觉得徐松念是不是早等着沈霖被娇惯得无法无天之后犯个大错,从根本上直接解决掉沈霖这个隐患。

但是显然,沈霖不这么想。

徐松念着实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而且也很好骗。想到这儿,沈霖伸手从绿禾手里的碟子里偷了一块儿糕点回来。

瞧,她不过是发挥了一下演技,徐松念就上当送了这么好吃的糕点给她吃。

她演技可好了,徐松念肯定没有看出来。

足足过去了四个月,已是夏天到来的时候。冀州先是水患,后是瘟疫,如今才算是逐渐安稳下来。

沈怀泽的回信和折子一封封飘进京城,那些他做的事情也在京城开始流传。

沈怀泽到任就处理掉了冀州协领,虽是个没有缚鸡之力的书生,但是在军方面前讲话,却直接用皇帝赋予他的权利处置了当地军方地位最高的人,惊得所有人有些心惊胆战。

之后更是明察秋毫揪出了许多在救灾上吃回扣的蛀虫,日日住在灾区,最后才平定了灾区的灾情。

京城压抑了许久的沉闷终于散去。

而皇帝的旨意也到了——沈怀泽一夜之间被提拔成了国子监祭酒兼任保和殿学士,从六品到从四品,飞一样的提拔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