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慕离上前道:“沈良娣……”
只是她话音未落,却见到徐松念伸手摸了摸兔子的脑袋,轻声道:“嗯,是软软的,很可爱。”
徐松念纤长的手指陷在小兔子毛绒绒的皮毛里。似乎是感受到徐松念手心的温度,小兔子微微松了松耳朵,软绒绒的毛发贴着徐松念的手心划过。
徐松念眸底微微一凝,就连指尖都稍稍顿了顿,她真的许久没有摸过小兔子了。
或许是这些年早就习惯了把真实的想法藏起来,表演出别人想看到的样子……只有装作早就忘了小时候的所有事情,绳子忘了亲生的爹娘,才能安安全全地活下去……
徐国平从来没有把她当做是亲生的女儿,把徐松念带回家养着,不过也只是演戏给徐书陵的旧部看,让那些人对他这个徐将军的“怀旧有请”的结拜兄弟心悦诚服。
他曾无数次试探过徐松念是不是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徐松念虽然不知道徐国平就是杀害父母的凶手,但是小小年纪就敏锐地感受到了危机感。
所以无论徐国平怎么问,她都说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改掉了小时候所有的爱好和习惯。
然而只是片刻,徐松念就收回了手:“好了,我摸过了,你可以带它走了。”
“你摸过了,那你就要对它负责,小兔子受伤了,要找府医给它看病。”说着,沈霖把兔子直接放在了沈霖身边的几案上,一副的得逞了的样子,“太子妃才有权利随意调配府医,这只小兔子就交给你了。”
沈霖来得快跑得也快,就剩下身上还沾着血渍的兔子趴在几案上和徐松念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