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腰牌……沈霖灵光一现,把腰上一直挂着的小狐狸玉佩拿了下来:“你看这个行不行?”
羊脂玉的小狐狸玉佩雕刻精细,最重要的是另一面正刻着一个“徐”字,是徐松念贴身的东西。
小厮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恭敬地递了回来,爽爽快快地让开了路:“您既然有太子妃的腰牌,当然可以。”
说着,这小厮还向着沈霖露出了谄媚的笑。
这玉佩能不能当做是腰牌用,除了徐松念,没人能下定论。他只是个小厮,得罪沈霖对他没什么好处,沈霖既然拿出来了东西,他必然是相当爽快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况且,这会儿刘氏不在花园里,本来就没必要守得这么森严。
花匠的梯子就放在杂物间里,在绿禾的帮助下,沈霖熟门熟路地把梯子搬出来,不一会儿就摘了两小篮子杏花。
临走之前那小厮还压低了声音凑近说道:“若是旁人问,我肯定说今日就没见过沈良娣。”
正是花期,这次的杏花比上次的还要繁盛,摘来的花的味道似乎也更香一些。
沈霖一般用手指轻轻翻弄着篮子里的洁白的杏花,一边往前走着,心里盘算着一定要在杏花酱里加一些桃仁和杏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