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瑶点了点头。
顾时秋:“那为什么要害怕,我既然在的话。”
冬瑶:“可你累了,你会走……”
顾时秋望向她的眼睛,很认真的说:“我会累,但我不会走。”
像是承诺,又像是誓言。
可听到顾时秋的保证,冬瑶却半分都开心不起来。
顾时秋走,她害怕,顾时秋不走,她也害怕。
她惶恐于自己一个人留在孤寂的黑暗里,但又心疼顾时秋守着无望的希望痛苦度日。
这是个矛盾又无解的问题。
“顾时秋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总是做这些奇奇怪怪的噩梦。”冬瑶问。
“不奇怪,”顾时秋说:“我只希望噩梦能少些就好了。”
吃过晚饭后,顾时秋提议:“要不要听我弹吉他?”
冬瑶眸子亮了下:“好啊。”
顾时秋取来吉他,坐在落地窗前,纤长手指拂过琴弦,游刃有余,悦耳的音符随之在屋内回荡。
冬瑶盘腿坐在落地窗的另一端,歪头看着面前人。
窗外的月光星星点点,照映在顾时秋的侧颜之上,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影里,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在冬瑶的眼中仿佛都被放慢了。
弹完一曲,顾时秋抬头,问:“知道刚刚弹的曲子叫什么吗?”
冬瑶回神,茫然摇头。
顾时秋又问:“好听吗?”
冬瑶点头:“好听,虽然我没听过,但是感觉调调很甜,很好听,是你要发布的新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