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秋没有注意到他们,所以没有对他们提起诉讼,喻绯也没有入狱,喻绯没有入狱,喻绯的父亲也就没有对顾时秋产生怨恨,更没有计划要杀了顾时秋。
这好像,是个好事。
虽然名旻娱乐还是像个狗皮膏药一般,一天发一篇令人膈应的文章含沙射影,但被骂,总好过之前险些丢了性命。
在明知对方是小人防不胜防的时候,唯一的办法就是避开矛盾,避免发生激烈冲突,避免不了时,也可以用另外一种形式给予教训,而非正面硬刚,起码不能将自己置身于明处。
冬瑶看向还在画画的顾时秋,该以什么形式,提醒顾时秋,让她不要和名旻娱乐产生激烈矛盾呢,又该以什么形式告知顾时秋,离那个喻绯远一点再远一点。
冬瑶想起,那个叫喻绯的女人,之前来过小镇,顾时秋和她是认识的,并且好像有过一些旧怨,从名旻娱乐天天一篇骂顾时秋的文章来看,这旧怨怕是还挺深。
以冬瑶对顾时秋的了解,顾时秋是个万事不计较的人,又怎么可能和一个人产生这种仇怨?
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对此,冬瑶并不好奇发,反正横竖,肯定是那喻绯的问题,这毋庸置疑,只是就怕这旧怨,会重蹈之前的覆辙。
“顾时秋。”冬瑶喊她。
顾时秋停笔,看过来。
“名旻娱乐,你知道吗?”冬瑶问。
顾时秋歪头,思索片刻,摇头:“没听说过,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冬瑶说:“如果有一天,你和这个公司发生冲突了,可不可以,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