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卓惊诧不已,忍不住探过头去看向一旁的白衣女子:“裴家丫头,你早便知晓此事?”
裴清祀并未言语,只是略一颔首,坐于对侧的男子怒视向她,面上神情已是怒不可遏。
竟然连此人身份也遮瞒了,当真是罪无可赦!当初便不该让她回裴府习武,合该让这忤逆女在别院中自生自灭!
勉强压下心头怒火,他赫然站起身,沉声道:“此人乃是盗走我裴家至宝的贼人,方才所说一切皆不可信。来人!将她给我拿下!”
“是!”
众人未及反应间,便见到几名气息浑厚的侍从持剑朝青衣女子而去,而不待他们冲上止戈台,却有数道身影挡在了他们的去路上,将这几人拦了下来。
裴衍之看着阻拦在前的关山家侍从,眸光冷怒地睨向一旁的年轻男子,“关山曜,你此乃何意?!”
往日坐于家主之位的红衣女子今日并未到场,代她前来的关山家二公子神色未动,淡淡道:“此人于我关山家有恩,家主先前便说过了承她恩情,特意嘱咐过让我确保她安然无恙,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裴衍之怒极反笑:“你莫不是忘了你关山家今日显荣是如何得来的!?”
关山曜目光平静地看着前方,神情仍是淡无波澜。
“父亲已去,那些前尘往事也已如过眼云烟,还望裴家主莫再执着于过往,否则只会自寻烦恼。”
裴衍之冷哼一声,并不买账,“关山家若有一日没落了,那定是拜你二人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