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是看着那抹明媚颜色,连剑也忘了捡回来。
的确输了。
且输得淋漓尽致。
好奇的询问声打破回忆。
“那师父后来是如何与沈前辈分开的?”
握紧的手松开了。
晦暗汹涌的情绪在女子低垂的眸中明灭起伏,
“……后来,来了一个人。”
话语声忽然停滞,再没有下文。
长久沉默后,她再度开口,却转了话锋,只淡淡道:“我是被岑家逐出家门后受人追杀意外为她所救,她收留了我半载之久,我身子将养得七七八八了,也无谓再多做停留,便就离开了。”
察觉到师父不欲再谈论此事,林箊虽对她方才的未尽之言感到好奇,却也依顺地闭了口,并未继续追问下去。
岑朝夕看了看天色,道:“不早了,今日便先如此,明日你再将你的剑法练与我看。”
“是。”
林箊跟在她身后,二人踩着逐渐暗淡的天光一并回了茅屋中。
用过饭后,楚月灵看着天色似是要下雨,外出将晾晒了几日的雉鸡与野兔收了下来,甫一回到堂前,便见到林箊正蹲在地上一本正经地训狼。
“皎皎,你是一只狼,并非是狗,总该拿出几分气势来才是。别整日除了吃就是睡,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若往后长了一身膘,胖得跑不动该如何是好?可莫要叫你林子里那群族人瞧见,否则它们定要嘲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