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傅言栖回复，不过很正常，傅言栖一看就是个比较含蓄的人。

【季令然：允许你见色起意。】

傅言栖看着手机屏幕，脸涨得通红：“这我要怎么回复啊，她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个普通ai。”

“你之前还说你无所不知呢！”

“啊，是吗？不记得了。”系统装傻。

【傅言栖：好好上班。】

季令然：？？？？

【季令然：你这样很伤我的自尊心。】

“她是不是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是的，被你逼的，这姑娘之前多含蓄多高冷的一个人。”

傅言栖：……

【傅言栖：很好看。】

【季令然：你不是人。】

“为什么？”傅言栖不理解。

“不知道。“

傅言栖又瞥了眼那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