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令然觉得自己有些心肌梗塞。

好消息是，傅言栖还是很在乎自己。

坏消息是，慈母般的微笑，这还不如朋友的微笑。

助理推开门走进来就看到季令然凝重的表情，原本轻松的神色也瞬间凝重了不少。

难道公司出了什么新的问题？

“季总？”

季令然看着面前的人：“你的女朋友对你露出过慈母般的微笑吗？”

“啊……啊？”钱助理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脸上露出了些许害羞的红晕，她的眼神有些飘，“嗯……有些时候有……”

“那就好。”季令然松了口气。

“因为她说我就是可爱的宝宝。”钱助理摸了摸自己的脸。

季令然看着面前娇羞的助理。

“嘿嘿，不过她一般还是用那种黏糊糊的眼神看我。”

季令然深吸了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助理的话：“你进来有什么事情吗？”

——

虽然很不想掺和这种事情，但谭艺还是提醒了一下傅言栖：“你有和季令然联系吗？”

“嗯？没有。”傅言栖看着谭艺，“怎么了？”

“没什么，我感觉你们毕竟是朋友，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现在应该有很多人去恭喜她了……”谭艺认真地说道，“我非常关心你这个社恐的人际关系，毕竟也就那么几个朋友。”

“我现在朋友可多了！”傅言栖不满地说道，虽然这么说，但还是点开了季令然的对话框，确实应该说点什么，那就顺便给顾容栩也发个消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