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至于。”系统了解傅言栖这人，她很有责任心，要是真进公司了，多半会在良心地折磨下开始奋斗。

系统：突然有点想看傅言栖上班，也没什么其他原因，就是想看她摆烂又不得不奋起的样子。

傅言栖不想说话，系统也不说话了，傅言栖感觉系统在想什么很坏的事情，但她也不想探究了，明天还有约，早上九点钟要到郊区的某个私人庄园。

第二天傅言栖很早就醒了，不过她没睡好，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做梦。

而且每个梦都很诡异。

傅言栖睡不着了，直接下了楼，然后就看到傅言衡鬼鬼祟祟地从门口走了进来，动作小心翼翼没有发出一点儿声音。

她站在楼梯上一时没动，傅言衡关上门之后看上去貌似松了口气，他朝着楼梯这边走了两步，抬起头和站在楼梯上的傅言栖四目相对。

气氛有些尴尬，不过主要尴尬的是傅言衡，傅言栖只觉得搞笑，刚刚应该把傅言衡的姿态拍下来。

傅言衡看着傅言栖要笑不笑的样子，有些不自在，但到底是个脸皮厚的老油条，脸不红气不喘，淡定地问道：“怎么今天这么早？”

“睡不着就起来了。”傅言栖压着声音，“你昨天是半夜跑出去的？你干嘛去了？是谈恋爱了吗？我听人说你被人拍到了，是谁啊？是嫂子吗？什么时候把嫂子带回来看看呀？”

因为后天就要过元旦，昨天晚上傅言衡回来了。

“而且还这么鬼鬼瑟瑟的。”傅言栖知道傅言衡应该是去见宋寒青了，但之后可能就见不到他这种窘迫的时段了，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调侃一下。

傅言衡：……

傅言衡能感觉到傅言栖不是真的想问，就是想看自己的笑话，但他还是被那一连串地问题弄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