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虽然褚素素给我出了主意，但主要还是我选的……”

少女低垂着脑袋，楚安缔仿佛能看到两只狗耳朵也跟着耷拉了下来，小心翼翼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再买别的味道。”

这模样让楚安缔失笑：“没有不喜欢。”

“那为什么要用清新剂把它盖过去……”

“因为玫瑰花香闻久了有点呛人呀。”楚安缔耐心解释。

没成想少女更委屈了，禁不住提高了声调：“那不还是不喜欢。”

眼睛还不住地眨巴眨巴，我见犹怜。

楚安缔感觉小孩儿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只好摸着她的头发，绞尽脑汁地耐心哄着：

“好好，我错了，好不好？别不高兴了，嗯？”

她贴得愈近，香气也愈浓郁。不是玫瑰，不是沐浴露，也不是空气清新剂。

就是很别致的，属于她的味道。

楚远熙好像还是情绪不大高涨：“没关系，也不用非得喷……”

毕竟她买之前也没问过楚安缔，不合心意很正常。只是，她还真的挑了蛮久的……

楚安缔叹了口气，故意用搞怪的声调逗她高兴：

“喷，明天去图书馆就喷，我保证，不然我就是坏蛋小狗。”

少女忍俊不禁，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

“姐姐。”她俯身过去，环着脖颈，咬住耳垂，含混不清，“你喜欢什么礼物。”

她但凡看到些好玩的，好看的，都想买给她。

却还是总觉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