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厚,音色偏低沉,大概能判断出来,在35到50岁之间。
只是虽闻其声,却未见其人,楚安缔试图寻找声音的来处而未果。她也不想和他啰嗦:“您这次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普通话标准,口音不重,只是末尾小小的儿化音透露了这人明显也是来自京津冀一带的北方地区。
像角落里安着音响一样,从四面八方播放着。
“那?”
“只是突然想起上次我们聊得很愉快,这次叫你来,继续聊聊天。”那人轻轻叹了口气。
愉快地聊天?楚安缔可不这么认为,只是单方面的倾听罢了。毕竟这男人骨子里的自恋和权威,她早已领教过。
“噢。”她不知道这人能否看到自己,勉强笑了下,回应道,“不知道您想聊些什么呢。晚些我还要去学校上课,可能……”
男人打断了她,依旧是一贯的毫不在意:“坐吧。”
话音未落,楚安缔的身后便凭空出现了一个软软的坐垫,她也没推辞,径自坐下了。
抬头看去,聚拢的星云如潮水退散,渐渐地分崩离析再重组,变成了一幅画面,上面是几个“揠苗”的参赛选手的身影。
当时这人指着这些人问她,觉得他们强不强,并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们不是sss,不值一提。
“您这是……”
“上次你说这些人很强。”男人说,“是出于礼貌吗?”
“不是。”
“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