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说,有一部分甚至根本就不是患者,因为他们并没有生病。仅仅只是因为社会的偏见和一些机构的利益驱使,才会造成那么多悲剧。

今天周呈露突然给她打电话,她还以为是要问数据的事,没想到竟然打听的是谢唯。

此时办公室没别人,朱明雪靠在椅背上,讥笑了声:“他啊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最近抱上了丁院的大腿吗。”

周呈露沉了点声:“丁副院长?”

“是啊,现在丁院分管的事可都是空间大,油水足的项目。谢唯入了他的眼,现在算是他的人了吧。”

周呈露还在迁安的时候,丁院刚空降来不久,但也听说了一些他和其他副院长争权暗斗的事。没想到也才两年功夫,丁院已经是第一副把手了。

“但最近也没听说迁安有新创收啊?”

朱明雪猜到她想问什么,可有些话她不方便直说,毕竟她还得在迁安工作。

“你觉得正经创收,能轮得到姓谢的去啊。”

周呈露心里有数,也没继续多问,怕给朱明雪惹麻烦。

不过这种事,仅凭一两个人的说辞其实不够。还得从不同的人,不同角度多方打听,才能尽可能完整拼凑出事实。

谢唯在其他人面前虽然也开始飘飘然,但并没有过分露富,至于像谢予在家里见到的那种场面,更是少见。那些昂贵的手表,谢唯更加不可能戴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