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

郁茜韫笑，可下一秒,她迅速变脸，“好笑吗？”

夏天摇头,“不好笑。”

郁茜韫绷着脸,她无比严肃地说：“夏天，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那你能不能先答应我。”

“不管我接下来要做什么,你都不能晕过去，都不能怕我。”夏天心里没底，可话说到这份上,她知道这是个绝好的机会,错过了,或许以后就更难以启齿了。

“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儿了？”

郁茜韫活了快三十个年头,虽然没什么大风大浪，也不至于脆弱得被人三言两语吓晕过去。

片刻的沉默后，夏天也不多说话。

她红着脸，酝酿了很久,食指轻轻一伸,一根细细的芽衣从指尖生出来，缓慢地延伸。

嫩绿的叶子长出，二三厘米的长度,足以令人震惊。

郁茜韫许久没有反应,一动不动，目光还留在夏天的手上,指尖上的嫩叶已经收回去,昙花一现,像是她的错觉。

可她清晰地看见了，芽衣生长和隐藏的瞬间。

夏天心脏砰砰地在跳，她紧紧盯着郁茜韫，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活错过一丝表情。

她想过无数种跟郁茜韫坦白的场景，是震惊的，是害怕是恐惧的，夏天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话真的说出口了，她又后悔了，她根本不能承受失去郁茜韫的风险。

她顾不上没穿衣服，怕郁茜韫反应过来后会逃离，扑过去抱住郁茜韫。

洁白的躯体上，昨晚留下的痕迹依然显眼。

“韫姐，你不要怕我…”

她抱着郁茜韫，又慌又乱，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不停在她耳边说爱她。

怀里传来一阵热度，夹带着软香。

郁茜韫低头看着夏天的后颈，还没完全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她以为夏天在开玩笑，却忘了，夏天没跟她开过玩笑。

夏天不是人类。

这个认知让她有点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