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松听到冷芷对他说话,反应过来,急忙回道:“是,是。”
冷芷看着祁松看他的眼神有些直楞,微蹙眉心,看着同样杵在原地一直不舍,看着冷季的温向,道:“还不去?”
温向回过神,看着冷芷凶巴巴的样子,多看了一眼冷芷怀中的冷季,提着剑朝着周围飞去。
祁松紧随其后,两人穿着与那些人一样的道袍,交背而战,术士与术士对战在这场战争中,极为显眼。
但温向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她已经杀了人了,即便现下是她的父亲和师祖来阻止她,她也不可能收手。除非这些术士全部退出遮蓬之地。
温向没有手软,她雷鸣剑上的鲜血,随着剑挥动还未甩干,便又染上了新的血液。
天溪城城门外,已经血流成河,地上尸体摞着尸体,有些在前面的术士,看到温向杀红了眼,全都吓的往后退去。他们从未见过,一只剑可以变幻出百只剑,直接将人杀死的术法。
随着杀人的个数越来越多,温向只觉自己的身体冰冷异常,可她自己却不知这是为何。
祁松在杀人之后,便以温向的后背为停歇点,只是一靠近,祁松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祁松急忙转了身面向温向,打量了她一眼,看着她的眉眼间,都开始结起了冰霜:“温师姐,你怎么了?”祁松焦急的询问。
温向手持剑柄,耳边开始嗡嗡作响,她晃了晃了脑袋,耳边的声音依旧不是很清晰,旁边的厮杀声汇入耳中嗡嗡的,她也没有听清祁松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温向侧目看着祁松,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也开始有些模糊了。
祁松看着温向不太对劲,抬手攥住了温向的手腕,探了她的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