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闻声,心里鼓了些许的勇气,挪动身体,半悬在冷季的身体之上。
直到温向解开了冷季的襟带,如狼似虎般在她身上撩拨点火,一刻不停的让她有了一轮接一轮的悸动,冷季才知晓这几日把温向憋坏了。
春潮褪去,冷季又翻身伏在了温向的身上。这几日几乎不曾将里面的中衣褪去,虽是不能像在府中那般一览无余,但也有了别样的风致。若隐若现之处,只有手探过去,才知晓其中的美妙。
冷季伏在温向身上的时候,也未将自己的襟带重新系上。与温向肌肤相贴滑腻的感觉,让她夜里睡的更为踏实。
这日,太阳高照。浩幻境这处方圆几百里的妖物,已经被温向她们猎杀的所剩无几。忽然出现了一声惊动,四处的鸟儿,以及虫鸣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孟师兄,你方才听到什么了吗?”祁松正烤着新捕获来的几只野兔,忽然听到一声似哀嚎的声响后,便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动静了。
孟侯和在听到声响后,手中转动烤野兔的木棍停了下来,听到祁松这么一说,他将野兔放下,站起了身。
孟侯和起身后,祁松也起来了,两人互看一眼,朝着方才声音所发出的位置走去。
方才的哀嚎声距离他们仿佛不甚远,犹在百米之内。
祁松他们离开后,温向和冷季也从那些个落叶中走了出来。温向的手还在整理着自己的衣袍,看到祁松他们离去的身影,回头想和冷季说,让她在这等着,她去看看,但转头却看到冷季的衣带还松松垮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