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嘉禾说:“你先前在电梯里不是想碰我吗?”
闻惜辩解道:“谁想碰你了?几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自恋?”
“我只是陈述事实。”方嘉禾语调平淡,“再说你昨天还吻我了。”
“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闻惜说,“我就是这么双标,也这么霸道,我碰你可以,你碰我就是不行,有问题?”
“没问题。”方嘉禾说,“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闻惜一阵无言,见这层楼里入驻了不少小公司,但没看见平川贸易的招牌,便问道:“走哪边?”
方嘉禾说:“走廊尽头就是。”
她在前方带起了路,与闻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即将靠近大门之时,闻惜一时心血来潮,突然问道:“你当时是怎么知道我没来例假的?”
这个问题,闻惜其实老早就想问了,但她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一直忘了问。而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又总会有一些别的事情转移掉她的注意力,等下次再想起这事时,她又会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提及。
纵然这话问得没头没脑,但方嘉禾还是反应得很快,回答说:“你卫生间里的垃圾桶我观察了一个星期,里面没再出现过卫生巾。”
闻惜说:“怎么没有?”
她可是故意往里头扔过好几张的,就是怕被方嘉禾看出端倪,从而误会她别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