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一句赞美都是一道枷锁,把她固定在那个位置上,她觉得窒息。
“我喜欢自由。”言淇一字一顿,“条条框框是我遵守我制定的和我想遵守的。所以我去找先生打了辞职报告。”
“他就同意了?”
“他从不强人所难。”言淇说:“他问我想做什么,我那时候没有答案,也没有回答他。然后我离开了城堡。”
她独自回了国,边打工边求学边寻找答案。
然后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她进了那家酒吧,拨动了挂在墙上的吉他,看到了简陋却令人着迷的舞台。
周诗忱:“呜呜呜呜呜!”
言淇奇怪:“你为什么哭了?”
周诗忱抹眼泪:“这还不值得感动吗呜呜呜呜,你明明可以继承家产,却选择来做女团做舞台,流眼泪了啊队长!”
言淇:“哦。”
不理解,但是不能让队友的话落在地上。
周诗忱抹完眼泪,又捧住言淇的脸:“哦,我的小可怜,那么小的年纪就被带到国外,还要接受什么鬼的继承人培养训练,肯定很苦吧?”
“还好,”言淇犹豫了下,用脸蹭了蹭周诗忱掌心,说:“我们有管家、佣人、家教老师。城堡里也随便我们进出,不训练的时候我们会骑马去雪山打猎。”
周诗忱:“……”
她收回手,冷漠:“禁止食用野味。”
言淇:“记住了。”
周诗忱打了个哈欠。
言淇问:“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