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避免公车私用的太厉害,时间不准超过两个小时,超出部分油费自理。
公司离宿舍不远,骑自行车五分钟,虽然很惊讶都快将近半夜了还有人来借车,但在言淇那张不容置疑的神情面前,保安还是把钥匙交了出来。
言淇的车技四平八稳,严格按照导航执行,开了半个小时才到周诗忱定位的地方。
此刻,周诗忱在她面前踉踉跄跄地带路,时不时的还绕错路,还是侍应生及时地发现两人不是在玩什么你推我拉的暧昧游戏,而是真的想出去,连忙提出要带路。
晚风习习,星子隐入乌蓝的天空,月光弯弯而皎洁。
言淇解了车锁,一把拉过跟侍应生鞠躬谢谢人家祖宗十八代的周诗忱,塞进后座,看她顺势倒下后,犹豫了下,拉过安全带扣上。
“不要吐在车上。”言淇叮嘱。
“我酒品很好!”周诗忱不满地反驳:“像吐在车上这种没素质的事我可从来都不干的!不过,师傅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师傅?
言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她踩下油门,说:“知道。”
周诗忱追问:“在哪?”
言淇报了个准确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