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美甲划过皮肤,惹得顾深意别开头。
唐吟又把她的脸掰回来,看她一张脸由白变红,也不管是被压的还是气的,突然起了玩心,笑着闹着,美甲一点点划过去,眉毛,眼角,鼻尖,最后落在她喝了酒后越加红艳的嘴唇上。
想起她在办公室里对自己的那番羞辱,唐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指甲轻轻蹂—躏她嘴唇:“顾深意,你不是很能说吗?继续说……嗷——”
顾深意突然张嘴咬住她那根手指,唐吟吃疼,轻叫了声:“松口。”
顾深意两排整齐的牙齿不轻不重地衔住那根手指,醉意朦胧的眼眸直直望着她。
唐吟试图挣脱,却发现她咬得很有技巧,不至于太疼,但是也让自己拔不出来,急得骂人:“顾深意,你属狗的吧?”
顾深意任由她骂,就是不松口。
唐吟也是被逼急了,一着急大脑就短路,明明可以用手掰,她却没有这么做,而是俯下—身,对着那道细瘦的下巴重重咬了下去。
顾深意大概也是没找到她会用这种,惊诧之余倒吸了口凉气。
唐吟便趁她愣神时把那根手指解救了出来。
顾深意硬生生被她咬清醒了,抽着气低声警告:“松口。”
风水轮流转了,唐吟好不容易反客为主,怎么可能轻易松口。不仅不松口,唐吟咬得更重了,还故意用自己那颗小虎牙的尖尖去磨。
“嘶——”顾深意拼命忍着才没有喊疼,声音微微有些变调,“唐吟,你属狗的吧?”
同样的话她还回去,唐吟却也不恼,笑意漫上眼底,声音含糊不清地说:“看来你记性不好啊,说了本小姐属兔。你没听说过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我咬死你。”
顾深意突然不出声了,按在她肩膀推拒的手也没了力道,一动不动直挺挺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