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青落寻了帕子,为她擦了额间的细汗,又为她擦净了手指,道:“休息会再吃吧。”
余笑蓉摇了摇头,气弱的道:“不行,我要吃。”
书易和郑青落同时一愣,片刻,郑青落微微弯唇。书易看着郑青落,尴尬的回了自己的坐处,无声的布了许多菜,放在了余笑蓉的碗中。
书易小时候,学习轻功时也是如此,累到满头大汗,回来师父让她先休息,她却只想着吃。非要吃完了再休息。余家的人难道都这样吗?
就这样,两人被禁足,余笑蓉每日都会在书易的院子,待到夜里才回去。书易也将药给了余笑蓉,让她想办法去魏府,把药喂给魏航,防止他中途醒来。
殷家那边也都传达了一些,她想说的话,而殷辛宾也照她的话做了。殷辛宾先是在家中被殷甘奉打了一顿,而后府上乱成一锅粥。
月老降罚之事,无一人幸免过,殷辛宾余下能活着的日子不多了。还有魏鸳腹中的孩子,即便生了下来,也是保不住的。
殷甘奉还未做出行动,书易这边便先出了事。
她与魏航的婚期三日后如期举行。
书易不明白,为什么魏航昏迷不醒,还要将婚礼如期进行。余崇难道不担心,魏航以后都醒不过来,即便是这样,他还要将女儿嫁过去吗?
婚礼如期进行,是余崇提出来的。魏家只剩下魏鸳和魏航兄妹二人,她们父母早亡,魏鸳又丧了未婚夫。书易在外这么多年,余崇是觉得,余家对魏家是有亏欠的。
余崇做事,从未被旁人指摘过,唯有书易的婚约一事。旁人觉得是他不想嫁女儿,故意将人藏了起来,故而城中的人,对他多有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