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郑青落被请到了客房,她看着满桌的菜肴,又想起了书易。若此时她若在她的身旁,一定兴奋的坐下开吃了,只是眼下,她却不知她在何处。想着,郑青落的心尖处便泛起了苦涩。
夜已深,院内的石台烛灯,被家仆手中的火把光亮比了下去。郑青落看着这所宅院的主人,差人为她寻来的人,男女都有,却没有她要寻的人。
郑青落垂下眸子,中年见状男子,问道:“这么多人,都没有姑娘要寻的人吗?”
郑青落摇了摇头,道:“她是女子,年纪与我一般大小。”
“老爷,余家的那位,名字中不是也带个慈字,而且年纪”之前进入私牢中,对郑青落谩骂的妇人提醒道。
中年男子眨了眨眼,抿唇片刻,豁出去似的道:“姑娘等着,老夫再为你寻一人来。”为了他的儿子他也豁出去了。余家虽与他家不和,但若能救他儿子,他老脸也不要了。
“殷叔,你慢点,慢点。我这老胳膊老腿的,您再给我拽断了。”被唤作殷叔的人,正是那位为郑青落寻人的中年男子,名唤殷甘奉。
而说话的这人是余家的女儿,余笑慈。余笑慈小时候没少讹他们家东西,虽然两家互不来往,但却不妨碍余笑慈偷偷去他家,蹭吃蹭喝。
“你说这大半夜的,让我去你家吃什么啊?”余笑慈趁着停顿的一瞬,打了个哈欠。
“去了就知道了,都是你爱吃的。”殷甘奉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余笑慈为了吃的,在府中东躲西藏,循着旧日攀爬的院墙,好不容易爬了出来。被殷甘奉拽的,走路脚都快不着地了,这会走了一路都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