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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昭慕被顺了毛,早忘了方才气江予去妓院排查,带回一个看着她生非分之想的姑娘了。她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江予看的眼神有些灼热,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低头在景昭慕的唇上吻了吻。但这触碰的一点温度明显不够,江予滚动喉间,忍不住又亲吻上娇嫩的红唇。景昭慕被吻的有些燥热,伸手揽上了江予的脖颈,两人吻到呼吸急促,谁也不肯先停下。

江予似乎忍耐了许久了,每日夜晚只有吻,她怎会满足。但为顾忌怀中人的伤,也只能浅尝辄止。今日见景昭慕拿着剪刀,到是好的差不多了。婢女们将门从外面关上,江予弯腰将景昭慕抱了起来。几步进入寝室,将她放在了床榻上,眼神渐渐迷失在欲丨望之中,她想这事想了好久了。

景昭慕被放在床上,看着江予的神情,已经趋于迷乱的边界。若她现在说停,不止江予不肯,她也不忍。江予俯身过去,吻了片刻红唇,便移向了下方。

许久后,江予抬起头,眼神里温度似乎能让人瞬间融化。她声音里夹杂着浓烈的情丨欲,缠绵如水汽般唤道:“昭慕”没说她想做什么,而是恳求的语气唤她心爱之人的名字。

顷刻间,密密麻麻的东西钻入了景昭慕的心中,令她一瞬酥软无力。

她闭上眼轻轻嗯了一声。

三日后,江予等人搬离了勇毅王府,去了旧日为府州巡监准备的府邸。由于是太子入住,都不敢怠慢,在江予到来之际也还没有重新修缮妥当。故而江予等人在勇毅王王府待了几日。

搬离后入夜时分,饶茂实在抓捕完县城余下的人贩子后,带兵将人羁押遣送到达江予新搬的府邸。据饶茂实交代,路上幸亏是训练有素的兵将一路护送,不若人便被截了去,或被灭了口。这一路走来,遇袭三次。之前关在府衙的时候,苏深便提醒过他。由于府衙加上兵将守着,想要救人比登天还难,这伙人便想着要在路上寻求机会。

江予命人将几个为首的关押在地牢,命人严加看管后。又发布了告示,在东街的菜市口,处决了几个手上沾有人命的人贩子,杀鸡儆猴,树立威严。她要告诉那些官员们,她不是来走过场的。

如此之后,江予又拜托景昭慕的表哥许俊悟去了一趟妓院。开始他还不情愿,说他一个文人怎能去烟花柳巷之所,有辱圣贤。苏深跟了他一天,什么也没有做,他便又答应了。

江予给了他几个侍卫,又命苏深在妓院外监视可疑之人进出,若有,便命人跟踪着。

许俊悟去了妓院,支支吾吾的对老鸨说他想要干净点的姑娘。老鸨看他一脸斯文样,像个小雏鸡,脸红的跟赤色墨汁似的,笑道:“爷要不先试试我们这的花魁,保准伺候的您舒舒服服的。”

许俊悟这种未经人事的男人,最难抵挡的便是那种风韵明骚的女人。

许俊悟的脸在老鸨话落的一瞬间,红的直接到了脖子根。他还未婚配,他虽知道男女要同房同榻生孩子,却不懂这些风月之事。许俊悟被姑娘们半拉半扯的进了房间,出来的时候,衣衫虽不整,但保住了最后的防线,只不过模样有些狼狈,留了一嘴的鼻血。

侍卫们见状赶忙将他带走,上了马车才走了一会,马车便停了。苏深踩踏在马车的前面踏板上,掀开帘子,看到许俊悟还拿着帕子捂着脸。

苏深模样本是俊俏的,但她寒着脸的时候却极为的骇人。许俊悟下马车的时候一脸的委屈,在侍卫的陪同下又去了妓院。这次他没有说话,身边的侍卫代他说的,侍卫拿出银票对老鸨道:“这院里的姑娘太厉害了,我家爷受不住。但,又想尝一尝这其中的滋味,妈妈行个好,给我们爷弄一个干净清纯的姑娘来。”说完将手中的银票塞到了老鸨的手中。这些也不是侍卫现编的,而是苏深教的。

老鸨捏着兰花指瞅了一眼许俊悟,确实是个未经人事的少爷,她攥着银票不想还回去,一副为难的模样道:“这一时半会的弄不着雏,要不爷,在等两日?”

侍卫看向许俊悟,许俊悟正了正衣襟,找回了点许家大少爷的气场。正色道:“也好,不过最多一日。若明日还没有姑娘,我便去别家了。”

老鸨欣喜的点头道:“保证给爷您弄到。”

许俊悟本就不是来嫖的,他的目的就是让她们再次联系人贩子,去寻姑娘。如此着急的要姑娘,他们必然很快便会行动。苏深只要让人把这周围能出去的地方,都监视住便可以顺藤摸瓜了。

苏深和许俊悟一起回到巡查府邸,许俊悟直接奔去了景昭慕那里,说要辞行。景昭慕挽留了许久,许俊悟都没有迟疑要留下的意思。江予见他决绝,便答应了。但也告知他此地现在还不太平,若有什么事可直接来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