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靳知道今日在劫难逃,苏深就是想看他们的笑话来的。
但他心中还是存了一丝侥幸,希望苏深看在血脉的份上饶了他们父子二人。
苏深站起来道:“这些供词我会交给新任府尹大人的,若是他处决不公,我也会上书陛下,让陛下派人来决断。”若苏府有人贿赂府尹,她会让府尹与他们沦为同样境地。
苏深走到房门处,苏玉堂从外面走了进来。
苏玉堂一进门,苏恒金,苏家祖母以及苏玉靳又是将苏玉堂一顿谩骂。
颇有指桑骂槐之意。
既然已经没有回环的余地了,那他们也不必假惺惺的捧抬着苏深和她父亲了。不敢骂苏深,苏玉堂他们还是敢骂的。这个府中,虽然苏玉堂勤勤恳恳的为苏家挣了不少的银子,但地位确是最低的。
苏深听到祖父祖母的骂声,转过身。嘴上噙着笑意,像只假笑的狐狸,心中不知藏着什么样的心思。苏深漫步过去,走到被骂的沉默低头的父亲面前,拔出腰间的宝剑,劈开了正中间的茶桌。
咔嚓一声,桌案上的茶杯也掉落在地。摔的碎成了残片,茶渍也撒湿了地面。
那三人吓的立时止住了骂声,紧张的看着苏深。
父亲为了她做的够多的了。苏深将剑插回剑鞘,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若想我不将这些供词交到府尹衙门,也不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