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深走到苏恺面前将自己的剑取回,不温不火的道:“太子妃面前言辞如此粗鄙不堪。”
苏玉靳闻言,收住话语,方才被苏深激怒,丢了心智。若景昭慕有心要治他的罪,也不是不可。
这时苏玉堂站出来,对景昭慕行礼道:“玉靳方才胡言乱语,望太子妃见谅。”同样是太子的舅舅,一个温和谦卑,一个却嚣张跋扈。
景昭慕颔首,点头回应。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苏深道:“走吧,苏大人。勿要耽搁太子交代的事情。”
苏深再次拱手,随着景昭慕出府。
苏深若是简单的挨家法也就算了,可偏传信的人告诉景昭慕,关乎苏深的性命。若是不去救她,苏深很有可能就死在了苏家,因为有人在家法的工具上动了手脚。
一行人伴随景昭慕左右,景昭慕上了马车后,听到苏玉靳在一旁故意嘲讽道:“恒国都快要改朝换代了还这么嚣张。”声音不大不小,却刚好清晰的传入景昭慕的耳中。
景昭慕顿住脚步,回身看了一眼苏玉靳。众人也都循着景昭慕的目光看去。
苏深蹙眉。江予说过,在她醒来之前,不要告诉景昭慕恒国的事情。
苏深走过去,低声解释道:“恒国藩王叛乱,成国目前尚未收到增援国书。”两国联姻友好,军事互助,即是有难求助,定会理所应当支援,既然没有求助,便说明恒国皇室还是可以自己解决。
景昭慕神情冷然,上了马车。苏深骑马护在一侧,回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