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怪乎在衣篓里没找到。
姜娆稀奇她精力旺盛,深夜弄完,帮她洗澡又洗衣,好生贤惠。
看起来就是会过日子的模样。
遂面带红晕地走了。
柴青留心在庭院等了等,没再见到她出来,背身,愤然打开鹭洲岛小报,气极反笑:这些文人怎么回事?!为何不着重描写她的飒飒英姿、她的气派发言,他们在胡说八道什么啊!
她的眼深深地被上头加黑加大的“娇妻”两字伤害到了。
明明两人对比,更娇的是绛绛啊。
昨夜弄起来她还受不住哭了,我见犹怜的。
兀自想入非非一阵儿,柴青开始琢磨怎么反击。
反击自个不是娇妻么?
也不对。
她确是绛绛的妻。
她有时候也娇。
不过昨日的庆功宴上,她绝对没有罢?
这群笔杆子们眼睛不对劲。
柴青走来走去想如何解决这问题,想破脑袋,又拐到成婚的大喜事。
成婚之前,要先求婚。
管别人怎样呢,她要娶绛绛,得先把心意摆上才行。
青龙叔叔已经为她的事忙活去了,但这是她求婚,她成婚,柴青卷好小报塞在腰侧,灵光一现:有了!
她兴冲冲跑进书房,姜娆只来得及看到她兴致勃勃的影,心底感慨:柴柴整日生龙活虎,二十出头的人了,比少年人都有活力。
母女连心,一旁的姜啾见了也跟着笑:“她真有干劲。”
干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