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爱你的女人不打算和你讲理,这又是一个难题了。
她赤脚踩在柴青脚面:“说啊。”
柴青要急死了。
她能说从小到大,她看过最多女人的身子,是她姑姑吗?
“几个……这、这没法说啊,好多看过一眼我就忘了。”
“真忘了?”
“嗯嗯!”
柴柴宗师小鸡啄米地点头。
姜娆被她气笑,面色微冷:“罢了,我就不计较你的风流账了。”
“哪来的风流账?”表现的时候到了,柴青一点都不心虚,上前半步揽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我最最心爱的,以前的,以后的,年少的,年老的,心窝里只住你一个人。”
她委屈地垂下眉:“是我今晚表现地还不好么?”
“……”
这话一出,姜娆立时忘了‘看过几个女人身子’的问题,满脑子回想着床笫之间受人诱惑说出的荒唐话。
她狠狠瞪柴青一眼,柴青笑眯眯亲她嘴唇:“好绛绛,放我一马?”
这题太难了!
怎么答都是死啊!
“笨蛋。”
姜娆别开脸不看她。
没被推开,这页等同掀过去了。
风一吹,柴青后知后觉脊背出了一身冷汗,她抱紧姜娆:“绛绛,我爱死你了。”
她说话肉麻,许是方才受了惊吓,此时听来,颇有几分受气包小媳妇的意思,姜娆心情转好:“姑姑和师父在一起了。”
“是么?”
柴青压根不奇怪,以她姑姑的风骚能耐,也就柳师父压得住。
“合契那日,咱们送她们什么礼物?”
“礼物……”柴青笑道:“送她们一个武道天下第一的好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