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王委屈地撇撇嘴,又想,师父那么厉害的大人物,言简意赅才是正常。
全然没想过,她的师父是个大写的双标。
对徒儿一个标准,对心爱的女人又是不同。
芙玺在信上花了好长篇幅述说雁南现状,又讲自己如今王位稳固,再不用担心王室的老家伙们赶她下台。
但她忧心雁南的未来。
于是问计柴青。
柴青给她的回复尽显高人风范——变则生,不变则死。
“变则生,不变则死……变则生,不变则死……”她反反复复念叨这句话,眼睛越来越亮,呼吸急促,好似看到一个全新的可能,全新的雁南。
“孤知道了。”
她握紧拳头:“孤要变法!”
惟有变法,方能图强!
芙玺的回信仅仅花了十天再度回到柴青之手。
看过信,她笑。
“盟主在笑什么?”
柴青收了信:“芙玺要在雁南推行变法,你说我要如何助她一臂之力?”
“这……”
不等莫玲玲回答,柴青提笔蘸墨,给徒儿写信。
信上她激励芙玺,若在一年后胜姜国一回,她留在雁南王都的千名手下,以后便是芙玺的人。
之前是借,如今是赠。
且不说收到信的芙玺如何激动。
变法,竟真在雁南开始推行。雁南有良臣,也有顽固的旧贵族充当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