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蕖亲女?阁下以何为证?”
一年迈老臣上前。
“证据?自然有。”芙玺取出小令,高高举过头顶:“历代雁南王信物在此!”
老臣呼吸一滞,颤巍巍上前几步。
确认信物为真,他直叹苍天有眼,匍匐跪地:“老臣郑亥,跪拜吾王!”
“她算哪门子王?寡人才是雁南的王!郑亥,你大胆!”
说起来老雁南王还是芙玺的祖父,柴令扶芙蕖为王,推翻的也是这位的政权,后柴令身死,老雁南王从儿子手里用不光彩的手段再度算计回王位,逼得芙蕖不得不假死脱身。
“寡人才是雁南的王!寡人才是!”
“你不是。”
柴青的手从芙玺肩膀移开:“你为祸江山,不顾子民死活,任用奸佞,残害忠良,你看,朝中可有人为你说话?”
分明是王的寿宴,老雁南王却陡然生出命不久矣的惊惶。
没有人。
无一人为他开口。
就连起初斥责柴青大胆的臣子也缄默不言。
是什么时候?
对了。
是在那小儿拿出信物之后。
朝堂之大,无一人为他开口。
“芙愠,你不配为王。”
柴青一句话定下他的生死,芙愠手忙脚乱地爬到她脚下:“柴青,柴盟主,寡人会当一位好王,寡人,寡人这就赈济灾民,也不再四下宠幸美人,寡人改,你说的,寡人都改!我改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