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二感同身受:“确实好惨,照你这么说,柴青还真是想女人想疯了。她也太狗了。我先前想和她耍朋友,特意跑大老远送她一块天外陨石,她倒好,看不上我的礼物,说她有祖传的宝刀,我说我这陨石是好东西,不如把你祖传的宝刀熔了,把我的陨石填进去,届时杀不了一整个大宗师,杀半条腿的宗师应该可行。”
他吸吸鼻子:“你猜她回我什么?”
“什么?”
周二梗直脖子:“她说要砍就砍一整个的大宗师,砍半条腿的大宗师,血呼啦差的,有什么好?听起来一点都不威风。她又说,祖传宝刀除非生死一战,否则断不能熔。于是我的陨石就搁置了,成了没人要也舍不得送出去的大宝贝。”
陆二刚要开口讨要那块天外陨石,耳听这话立马歇了心思:“那柴青的祖传宝刀,你可有领教过?”
“你瞅我像是傻的吗?”
“……”不用瞅,挺像的。
周二不理他,耷拉着脑袋自说自话:“自打柴青晋升无我境,战力一天一个水准,我是疯了才要领教她不见血不归鞘的传世宝刀。”
柴青仅凭一把断刀杀得江湖人闻风丧胆,再解开一重‘封印’,怕是要上天。
两兄弟不分先后地幽幽一叹,不约而同想:果然天骄是一种不讲道理的生物啊。
如季夺魂。
如柴青。
好在,打不过柴青,他们还可以暗搓搓地骂柴青。
“狗柴青!”
“离不开女人的土狗!”
一上午打了八个喷嚏,柴青眼尾淌残泪,鼻尖微红,小声地吸了吸气:“不是有人在骂我,就是绛绛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