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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但这事说出来就不好玩,看柴青吃醋跳脚才好玩。

二进的小院几乎每日都能听到笑声响起,转眼转入腊月,腊八这天,胖婶和小寡妇给院里的每人缝制好新衣。

上衣下裳,塞好厚实暖和的棉花,衣服袖口、衣襟有刺绣作为点缀,柴青那套绣的是一把断刀,胖婶特意瞧过断刀后才上手绣的。

人在江湖,这趟柴青回来不打算在春水镇过年,她嘴上埋怨几句,又不好真的拦着人,只能含蓄地表达心意。

刀在人在,发自肺腑地祝愿柴青的江湖路走得又平又稳,开开心心。

夏玉那身绣着一把横琴,之前在夺魂山与季夺魂一战她的琴毁了,是以在见到胸前那把小琴时,着实有种意想不到的感动惊喜。

她好像有点明白为何柴青会想念这个地方了。

原来这就是家。

她朝胖婶、小寡妇笑笑,这一刻,琴山的大师姐不似在血雨腥风里闯荡的江湖人,更像一片沾染尘俗人情味的雪花。

雪花融化,润物无声。

她心境微漾,对于‘超我’有了一分新鲜的认知。

感受到她武境的提升,柴青挑眉一笑,继而忙着去看姜娆的新衣。

姜娆的衣服是几人里最漂亮,也最显身段的款式,好歹是当过公主的人,又是九州第一美人,胖婶去布庄买布,说是要为姜娆量体裁衣,店家主动献上店里最好的料子,分文不取。

只拜托做好衣服穿到姜娆身上时,布庄能请画师为其作画一幅,挂在店里最显眼的那面墙。

店家打得好算盘,问过姜娆的意思,胖婶痛快应下。

得益于这份痛快,云萝布庄承包了柴青、姜娆一年四季的服饰,一天一个款式不重样地穿,也得穿大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