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轻轻的回应,她又问:“饿不饿?”
柴青想的饿和她不一样,顿时身体力行地压在她柔软的身躯:“绛绛……”
身子发烫,腿脚跟着发软,好在姜娆还记得她们在哪儿,一手抵在这人肩膀:“夏玉还在呢。”
夏玉人事不知地当她的‘破布娃娃’,门扇吱呀作响,琴山女弟子端着晚饭进来。
姜娆嫣然浅笑:“这下你懂了?”
柴青不情不愿地闭上眼,装死。
“好了,快起来,去吃点东西。”
她二人发出的动作瞒不过长耳朵的第三人,很快,整座青秀楼的人都晓得柴青醒了。
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吃东西,而是折了一根枯枝找赖在这儿不走的玄天宗等人,挨个削回去,打得觊觎姜娆美色的雄性哭爹喊娘地滚下山。
动静太大,让人怀疑夺魂山的主人不是在装死,而是真的死了。
季夺魂当然没死。
他遥遥站在山头,看滚下山的后生们,心情好得不得了,一想到他整日里忧国忧民,一群屁民们活得比他自在,怎能不牙痒?
“打得好呀。”
“我打得算什么,大宗师打得才叫好。”
柴青神出鬼没地拎着一截枯枝站在三尺外:“我很好奇,若此时出手,能接下你几剑。”
季夺魂转身看她,语气寡淡得还没清水白菜有味道:“几剑不重要,活着才重要。”
他委婉劝说柴青莫要寻死。
活着多好,柴青才不会想不开在羽翼未丰之前挑衅大宗师的威严。
有过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