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传说不传说,说话就好好说,要么不说,阴阳怪气的听着难受。”年轻的柴柴宗师敷衍拱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柴青。”
姜娆瞥了那人一眼:“无需喊姜公主,我也不再是公主。”
这话引来各国各宗的暗暗揣摩。顾忌着柴青不讲道理的彪悍战力,在场的男子有贼心没贼胆,胆子最大的朝九州第一美人看了一阵儿,刀光忽至。
被削断一绺头发。
柴青皮笑肉不笑,利落收刀。
“你!”
那少年出身不凡,被人当众落了颜面,碍于师门长辈的暗示,终是咽下到嘴边的喝问。
凄冷多年的夺魂山,还是头一次这般热闹。
招来热闹的人确定双方都没打起来的意思,轻啧一声,想起正事:“诸位,随某进楼喝杯热茶。”
青秀楼内多得是客房,柴青等人被安排在二层西厢房,余下之人去了一楼议事厅。
“九州九国,宗派繁多,方才你可瞧见了,来的都是数得上名号的大宗派。”她摸着下巴:“奇怪,苗疆的大银霜宗都来了,怎不见合欢宗来人?”
合欢宗好歹位列九州宗门前十,排名在大银霜宗之前,柴青想不明白,嘀咕道:“姓季的有事瞒着咱们。”
夏玉窝在桌边闷闷不乐,她不关心旁的,一心惦记与大宗师的一战。
是了,现下她无需操心季夺魂‘一不小心’送她归西,她要担心的,是尽量输得不要太难看。
一楼,议事厅。
厅外守着不少人。
须臾,门打开,大银霜宗的弟子率先迈出,见没人敢动,琴山中人大着胆子捧着锦盒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