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山的功法……”柴青老实摇头:“我不懂啊。”
“算了。”
夏玉失落落地回房。
“欸?”
柴青顶着一头雾水,去后厨要了三菜一汤,回来时,姜娆正坐在床榻想事情。
她快步走到床前:“糟糕了,琴魔脑子进水了。”
“什么?”
“我可没编排她。”柴青捏着筷子一口口喂食,堵住姜娆那张受累的巧嘴:“她大概是钻牛角尖了,日日见我们情意浓,守不住清心了。你知道的,琴山功法讲究的就是一个清静,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就说嘛,不入红尘,哪知红尘好?你看,她只遥遥隔岸‘看’了眼,修行之心就动摇,怎么办,姜姜,咱们怎么助她度过这一劫?”
嘴里的吃食好难得咽下去,柴青又捏着瓷勺过来:“再喝口汤。”
姜娆咽下汤水,沉吟道:“没这般严重,以我对夏姑娘的了解,她很清楚自己的追求。”
一个有清晰追求的人,不会轻易被路上的风景夺去眼目。
“是么?”柴青摸着下巴:“那就是我想多了?”
“你想多了。”
依事实来看,还是柴青想少了!
天一亮,睡醒一觉的她扶着姜姜去找夏玉谈心。
琴山几百年才等来的好苗苗,可不能被她们坏了根基。
她怀揣好意来到隔壁门口,夏玉一身素净,背着她的琴,昂首挺立:“要走吗?”
“先不走呢,你、你还好吗?”
“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