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不准喊我!”
她凶巴巴地摁在柴青玉白圆润的肩膀,丝毫没在意自个倾泻的春光。
柴青看得口干舌燥,故意道:“姜姜?姜——”
清淡的香气压下来。
发丝缠着发丝。
砧板上的鱼极有自觉地躺平,上好的厨子用她精妙的手段料理这鱼,每一片鱼鳞都照顾到,黏人的很。
仙女门的秋天比别处要凉,风沙也多,客栈内常常门窗紧闭,少有在白日总开窗的。
隔壁的夏玉睡得昏沉沉,梦里回到在琴山学艺的岁月。
睡梦里,她露出笑。
一墙之隔的房间,门窗锁着盛开的春色,姜娆百忙之中抬起头:“忍着,不准被人听到。”
柴青苦不堪言,又苦又甜,咬紧牙关不泄出一丝声响,恍惚觉得自己成了海边晾晒的鱼干,失去了至高梦想。
下一刻,又生出自个其实是一只被锯了嘴的葫芦,空有满腔的情绪,硬要憋着发不出来。
她感叹姜姜好凶,好狠,早知如此,在古道的时候她就将夏玉踢飞,先做过一场,再把人捡回来也行。
不过这想法很不人道,是纯粹的死道友不死贫道,柴青挺了挺细瘦的小白腰,眼里憋出泪花。
她好想叫。
她在北野和人打生打死都没这么难。
咸鱼扭动腰肢,压抑着,快乐着。
好罢。
她再也不嘲笑琴魔“不行”了。
她眼下也要不行了。
柴青嘴里呜呜两声,下颌的汗缓缓淌至颈侧,她想让姜娆起开,结果姜娆好似看透了她,蓦的抬眸,水润润的眸子痴痴地望过来,美人一笑,杀伤力太大。
柴柴宗师把持不住,羞红脸,姜娆红唇张开,有始有终地接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