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吃自己的醋,次数多了,慢慢也就习惯了。
曾经姜娆很在意姜姜不如绛绛,包括离开合欢宗的前一晚,躺在床榻,她还在为自己魅力不够感到失落,为柴青的‘心有所属’感到烦闷。
可绛绛是姜姜,姜姜也是绛绛,两者本是一个。
人哪能拒绝过往?
‘如今’不正是由无数个‘过往’积淀而成?
想通此事,她不再揪着不放,但柴柴好像放不下。
她掀开帘子:“要不要换一换?我来驾车?”
“不用!”柴青开心她和自己说话,笑脸灿烂:“你在里面呆着,否则被过路的人见到,又要拦咱们马车了。”
这事情发生了不止一两回,听她如此说,姜娆柔声道:“辛苦柴柴了。”
“不辛苦。”柴青灵机一动,手指指着脸蛋儿:“亲一口就满心都是甜了。”
姜娆轻笑,凑过来在她脸颊落下一吻,两人都很高兴。
琴魔:“……”
造孽。
十月初八,九乡客栈。
马车停在门口,柴青抱人下来:“咱们在这儿歇一宿,好好吃一顿。”
“嗯嗯!”
检查过她脸上的面纱,柴柴宗师腰间垮着一把木刀,牵着姜娆的手踏过门槛。
此地是姜燕两国的交界,人来人往,走在街上时常能见着背负刀剑的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