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
夏玉清心寡欲不受丝毫影响地继续弹她的琴,另一头,柳眉心浮气躁地跳下床,打开门,柳茴正站在她门外。
她一惊:“师父?”
柳茴觑她十几息的功夫:“在练功?”柳眉不好意思说她心神不宁,低头没敢看她眼睛:“是啊、不练功做甚?”
师徒一时无话。
而怯弱这词儿素来和柳眉无关,她这人敢爱敢恨,这一白日总静不下心修炼内功,皆因闭上眼总能想到十八岁那年发生的种种。
她攥紧掌心,抬眸:“师父要指点徒儿吗?”
话问出来没想过柳茴会答应,不成想,柳茴从容进屋:“可。”
指点是正正经经的指点,一人讲得透彻,一人听得认真,柳眉和她并排坐在大床,冷不防瞧见师父白皙的侧脸,蓦的起了一念:柴令为她此生见过的最美男子,那么师父就是她见过最动人的女子。
她身上的那股气质是外人没有的,别人也学不来。
陡然意识到柳茴的貌美,联想坏侄女和准侄媳打得火热的这两月,她生出一分不自在。
真是笑话,十八岁缠着师父和她上床她都心安理得,这会子矫情个什么劲儿?
媚劲冒上来,她径直窝进师父怀里,搂着她那段腰听她拆解武学理论核心。
柳茴纵容地拍拍她的后背,不厌其烦地同她讲了半个时辰。
窗外的雨哗啦啦,声势愈来愈大,弟子穿过走廊快步而来,临近宗主房门,恰好见到大宗主从柳眉房里出来,眉梢隐有一分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