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
心潮起伏,姜娆赤脚跳下床,就要出门。一阵风飘来,借着月色,一道熟悉的人影翻窗进来:“姜姜?”
烛火点燃,姜娆着了单薄的中衣,一对玉足雪白娇嫩,柴青眼尖地瞧见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心脏收紧:“姜姜,你哭了?”
姜娆赶忙用指尖拭去泪渍。
手忙脚乱的模样看得柴青好生心疼,上前一步揽她入怀:“是想你娘亲了吗?”
离开姜地半年,哪有不想之理?
可姜娆了解她阿娘,八年前阿娘没能挣脱那个男人,八年后的今天,她还是如同被打折翅膀的鸟儿,沉默无声地住在精美的笼子。
若非曾经见过阿娘笑靥如花的鲜活灿烂,她真会以为她的生命是一滩没有活力的死水。
她摇摇头:“不想。”
“不想还想得掉眼泪?”柴青亲她眼皮,手掌贴着她细腰反复摩挲。
姜娆被她亲得颇为享受,软着身子懒得动弹。
“怎么这时候来了?”
“姑姑偏要我住在北院,北院哪有南院好,南院的星星好,月亮好,风都比我那儿温柔。”
心结解开,坏种的丧就彻底丢到爪哇国,听她活泼烂漫的语调,姜娆心尖的惆怅也散了,受她感染,她轻笑:“不是来睡我?”
小心思被戳破,柴青一味装傻:“和你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还不成么?”
姜娆噗嗤笑开,满心欢喜地抚弄她雪白的衣领:“柴柴,我喜欢你睡我。”
“是么?”
柴青脸红,不声不响地搂她往床上带:“有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