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怔忪过后,姜娆又羞又恼,索性不讲什么温柔情调,一心想要成事,玉手摁在她肩膀。
可她陶釉境的修为,哪比得过真我境的宗师?
柴青不费力气地避开,笑意璀璨:“亲不着。”
得意忘形的小样儿,看得人又气又想打人。
说亲亲的是她,不给亲的还是她,姜娆脸色红红,眼尾细细碎碎地淋着急出来的水光:“你怎么耍无赖?”
好多天了!
肉放在眼皮子底下愣是不给吃,神仙也得发火!
“就是不给亲。”
坏种不知在憋哪门子坏,两指抬起,笑嘻嘻摩挲美人白嫩的下巴:“就问你急不急?”
“……”
姜娆忍无可忍踹她,在她肩膀咬了一口。
唇堪堪挨着那精贵的衣料,咬在齿关的劲力倏地松了。
咬也是白咬。
柴青压根不疼,自得其乐,脚丫子晃呀晃,搭在美人腰的那只手却不老实,力道收紧,一脸玩世不恭:“真急呀?”
“呀”字尾音轻飘飘,如同春天飘在半空的柳絮,轻如鹅毛的一句话压下来,砸得姜娆想欢好的心酸酸胀胀。她忍了一路,灵魂悬在空中没个着落,习惯大鱼大肉的人吃一吃清粥小菜那是情趣,现在清粥小菜都没了。
柴柴不给亲。
她难过得要死,身子朝前挺了挺,豆大的泪碎在柴青指尖。
竟是急哭了。
湿津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