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贵有贵的道理。
青瓷境的高手看不上这东西,敢竞价的大多是各国不差钱的王室贵胄,毕竟可以省去五年辛苦,多花点银子的事儿,何乐不为?
姜娆处在陶釉境,正适合服用无垢宝水,柴青一门心思喊价,一小瓶无垢水,起价一千两的东西,生是被抬到三千两。
“我看他是在找死。”柴青和姜娆小声咬耳朵。不待姜娆劝说,手边的金钟敲响——
“五千两!”
“呸!哪来的肥羊!”
越国王室公子气得眼睛直冒火,五千两,买一小瓶无垢水,后来不知道还有多少好东西没抬出来,傻子才会把银子扔在不重要的地方。
柴青如愿竞得无垢宝水,意气风发地朝姜娆挑眉:“厉害罢?”
“……”
问题是,她们哪来的五千两?
姜娆悄悄深吸一口气,总觉得她的柴柴在憋坏。
之后零零散散拍下几件首饰,一把古剑,算起来小两万的花费。
拍卖会结束,到了该交账的时候,柴青从从容容起身:“你在门口等我,我去去就回。”
还真是去去就回。
不到半刻钟,柴青被珍宝阁的管事恭恭敬敬送出去,她眉梢飞扬,握住姜娆细细白白的手腕:“走啦,玩去!”
出了珍宝阁,在陵阳城逗留半日,一人骑驴,一人乘坐马车,前往离合欢宗最近的茗城。
柳眉这几天眼皮一直在跳。
一日接不到人,她这心一日没法安稳。
紧赶慢赶到了茗城,大宗主掀开车帘,往街上站定,阳光刺眼,她眯缝着眼看去,打远看着一人骑驴晃晃悠悠走近,越看越像她那不让人省心的坏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