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大黑、小黑一顿乱吠,小寡妇披着衣服去看,一声惊叫后没了动静。
啪!
一道巴掌声。
“臭婊子,你敢咬爷?”
小寡妇要逃,忽的绊倒,被人拉着腿扯回来,花容失色:“柴、柴青!”
木门砰地被踹开。
月色下,柴青神情阴郁,手臂扬起,砖头精准砸在贼人脑袋,小寡妇吓得失声,过了几息,忙问:“死了没?”
“投胎去了。”
寡妇衣衫不整地瘫在那抹泪:“这都什么事啊!”
柴青默然不语。
泥胚境的杂虫,也敢在小镇兴风作浪了。
死不足惜。
一桩桩,一件件,短短几日,柴青清晰记录周围人的变化——胖婶高肿的脸,流血的唇角,寡妇被扯破的衣裳,滴落下来的泪,她还要忍到几时呢?
贪生怕死,苟且偷安,是她想要的吗?
深红色的香囊软软地贴在胸口,午夜梦回再也见不着的人。
这是她想要的吗?
她柴青,要一辈子窝窝囊囊活着,不敢见天日吗?
“别打扰她。”
莫玲玲扯着少年后衣领往另一条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