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青咬紧牙关,稍倾,气机紊乱,内息倒流……
钱小刀是在河岸对面发现的她,找到时,柴青陷入昏迷,唇角残留血渍。
他低叹一声:“道是风流客,也是可怜人。”
麻溜地将人捡走。
柴青有柴青的苦。
心关难越。
心结难解。
偏要解,就会落得频频呕血的下场,再严重些,难免走火入魔。
盈回巷二十八号,此间的主人躺在床榻,床前围着男男女女。
“怎么样?”
莫玲玲收回诊脉的手:“心病难医。”
柴青的症结不在于任何人,只在乎于她自己。
勘不破过往种种,谁也救不了她。
以前顶多丧得气人,这会连点人气儿都快折腾没了,和心病比起来,她的内伤也不轻。
“我去写封信告知柳姑娘。”
“柳姑娘能来吗?”
“来不了。”易容参与过青青订婚宴的吴二道:“合欢宗乃北方大宗,继任大典就在这三五日。”
“我去抓药。”
钱小刀抓起药方往外走。
后半夜,柴青清醒过来,莫玲玲等人又不知藏匿到何处,院里只剩下钱小刀一人撑着下巴守夜。
房间传出轻微的声响,他一个激灵,快步如飞赶过去,并不进屋,隔着门道:“你醒
了?我猜你也该醒了。桌上有粥,你趁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