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柴青所形容的,青涩,纯美,胆怯,再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坏胚子,你欺负我。”
柴青脑子不清醒,沦为彻头彻尾的酒鬼,迷迷糊糊地跪坐在她身边,搂着她不盈一握的小白腰,没底气道:“绛绛……”
对待绛绛和对待姜姜的方式当然有很大的不同,寸寸春光细腻粘稠。
“绛绛……”
姜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声“坏胚子”淹没在唇齿。
禁忌。
逾矩。
两日后。
门扇开启,温柔乡里爬出来恢复理智的柴青魂魄出窍地停在门前的石阶。
意识到这几天做了什么,她抬手给了自个一巴掌。
她单纯静美活在记忆里的绛绛啊。
她怎么能……
柴青又给了右脸一巴掌。
太荒唐了。
醒来没见到姜娆,拿不准姜娆是不是恼了。
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柴青拢好敞开的春衫,随便扎好马尾,走到院里往石缸里舀了一瓢水泼在脸上。
浑浑噩噩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