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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柴青还要丧。

冷冷清清,静默通透的丧。

柴青被她梗得难受,用手捂脸:“我好丢人啊……”

姜娆浅笑:“你丢了,我又把你捡回来了。”

“你是来捡我的?”

“是啊。”她轻叹:“我不在,以后想喝酒就在家里喝,不要跑到外面来,省得被外人捡走,我就找不着你啦。”

这话纯粹哄小孩的。

柴青受了她哄,姜娆揽过她腰就要扶她回家。

“酒钱……”

姜娆扔下一锭金子:“这样总行了?”

“给、给多了。”

“还知道给多了?”她笑看柴青,低声道:“你是醉了还是没醉?”

柴青顿时闭嘴,心虚的样子像极了家养的疯兔子踩踏完菜园一地的嫩萝卜。

“走,回家。”姜娆笑容明媚。

柴青朝天借了胆儿,临走指着那正在打人的醉汉:“他是天下第一大废物。”

“……”

怎么还骂人呢?

姜娆刚要摸她狗头,提醒她骂人不对,醉汉扭过头来,笑出八颗牙齿:“明天还来不来喝酒?来的话,天下第一大废物头衔让给你!”

说得像是匀给柴青多大的便宜。

“明——”

声腔里发出一个字儿,柴青的嘴就被美人堵了回去。

两人腻腻歪歪拉拉扯扯地走出酒楼。

雨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