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是他眼里只剩下那一人。
忘情,忘我。
爹和娘是彼此相爱的。
姜王是强行拆开他们的恶人。
娘若没有被人掠进宫,或许已经和爹爹成亲,他们一家三口会有朴实快活的生活。
这一切都改了。
她的爹爹,放着好好的江湖路不走,来到王宫,为了妻女放下手里的刀,甘愿引颈就戮。
听起来很傻,可知道他死讯的那天,姜娆崩溃了。
柴青用牙咬断那根细线,喃喃道:“我爹其实挺好的。对我很不错。他死了,还记得在死前托孤,省得我真成没人要的孩子。”
姜娆眼神晃了晃,想说“我爹也很好”,话到嘴边,赶紧咽回去。
她名义上还是王室的公主,她的‘爹’是她的杀父仇人。而姜王和坏胚子也有血海深仇。
“绣好了!”柴青用手抚平薄薄的鞋垫,走到姜娆身边:“来试试,看看合不合脚。”
靴子被脱下来。
里面垫了一层绣了兰草的鞋垫。
柴青坏坏地在她脚踝摸了一把,细嫩光滑:“怎么样?”
“很舒服。”
“那你要不要也让我舒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