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是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她想:有何可做准备的呢?
打从心里对柴青起了不同以往绮思的那天起,她就一直在准备了。
然而柴青不主动说,她也不主动求。
沐浴后两人躺在一张床,良久无言。柴青关不住心头的小兽,轻轻浅浅道:“姜姜,你困不困?”
理应是困的。
偏偏毫无睡意。
姜娆看着头顶的床帐:“睡不着。”
睡不着好啊。
柴青又不说话了,悄悄掰着手指算今天胡闹的次数,不算上午,满打满算也就赏完月后的那次。
一次,太少了。
打发叫花子都不够。
再怎么说她和姜娆也是‘订过婚’的‘正经’未婚妻,她脚趾刨地,脑袋一歪:“我也睡不着。”
“那怎么办呢?”
姜娆故作惆怅地一叹,眼睛含笑。
“是啊,怎么办呢?”柴青凑过来和她说小话:“要不要……要不要试试云水丹?”
云水丹是何物,姜娆在那字条上已经了解的很清楚。此物对旁人的吸引或许一般,但对她的枕边人柴青,简直是直接拿捏了软肋。
甚至不用多想就能猜测到柳眉留下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对亲亲侄女的偏爱。
柴青喜欢什么,她给什么。
真是一位好姑姑。
好到这种程度,姜娆都有些吃味。
事到如今她只能庆幸柴青不是喝柳眉的奶长大的,否则,今晚的醋能把两人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