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试过。”
“那……要试试吗?”她状若小狗地趴在姜娆腿边。
“好。”
话音未落,姜娆再一次伸手推倒九州最年轻的宗师。
宗师无辜无措地躺在那儿,身板贴着木板床上铺着的软软被褥,紧张地用指甲扣地。
闹得姜娆好似欺负女人的恶霸。
“坏先生也会怕吗?”
“谁说先生我怕了?”
“柴柴?”
“你怎么又这么喊我!”
柴青嘀嘀咕咕地控诉姜娆的促狭。
坏种破天荒地有了小白花的楚楚可怜,姜娆分开腿坐在她腰间,俯身轻语:“柴柴?”
早那么两刻钟前,她已经忍不住了。比起未经人事、理论比实践丰富的坏先生,姜娆的动手能力显然更厉害些,她非常懂得如何使自己酣畅快意。
烛光下美人请缨,柴青看得目眩神迷,如坠仙境。
手指不听使唤地随着姜娆的吩咐指哪点哪,乖得不得了。
生下来靠喝猫奶活过第一天的坏猫儿柴青,理论照进现实,狭长的眼睛睁圆,不合时宜地联想到两只正在激情打架的猫。
一只猫在欺负另一只猫。
严格来讲她应该是欺负猫的那只猫,可事实看起来,她也在被欺负。
欺负她的那只猫毛色雪白,眼睛又纯又乖,目光打量的同时,丢下一颗颗的火种。
烧在坏猫儿心头。
这猫沾了水,潮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