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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碰到那层细软的衣料。

两人身形同时一僵。

呆滞之后,姜娆羞愤地推开人,一番努力也只推得柴青身子朝后仰。

她笑得不怀好意:“这不是挺喜欢听的嘛。”

她张嘴,发出喊娘的口型,得意的小尾巴直直翘到天上去,姜娆拿她没辙,冷着脸色:“还要不要吃了?”

“要!”

怕她中途跑了,柴青一手圈着她腰,一手摁在她后背,此番成了‘没有手’的‘孩子’,姜娆嗔瞪她两眼,话也委实是从自个嘴里说出去的,就只能言而有信,不知疲倦地配合。

天色慢悠悠地暗下来,隔壁的小寡妇吃过晚饭颇有闲情雅致地在院子里唱小曲。

白瞎了一副好嗓子,唱出来的曲儿完全不在调上,也只比乌鸦夜鸣好听一丢丢。

柴青的大好兴致受挫,鼻尖拱了拱,和姜娆说小话埋怨:“她这五音不全的,怎么敢的?”

姜娆早已支撑不住地倒在床榻,两条玉臂软软地抱着某人毛茸茸的脑袋,声音喑哑,流着无法言说的媚:“那我唱给你听?”

“好呀!”

她眼睛一亮。

王室的明珠有一把水媚清冷的好嗓,可婉转,可低柔,可拒人千里,可温暖如春风。

曲是好曲,是前不久听来的燕国本地的小曲。

只是曲不成调。

颤颤巍巍,断断续续的。

唱得最悦耳时,是柴青吃得最凶时。

这动静,过来人都懂。

吃饱了撑着了的隔壁小寡妇支棱着耳朵听了一小会儿,骂骂咧咧地回屋,羡慕嫉妒恨。